拿出手机拨打,“这些人是疯了吗?简直是迷恋爆炸的杀胚!”
    疯不疯的段汀栖不知道,只知道她刚才差点儿凉了。
    “出来吧。”
    跟上来的刑警暂时各自散开去忙的时候,段汀栖朝路旁的灌木丛看了一眼。
    一个同样满头爆炸卷儿的年轻男子半瘸不拐地从暗处走了出来,自来熟地跟段汀栖打招呼道:“hello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这货怎么说话好像跟江鲤是一卦的。
    段汀栖有些微妙地打量了他片刻:“你是什么人?”
    就是这个人,方才一直静静趴伏在车顶上,她一开始察觉了就没有做声。方才车子即将爆炸的时候,这人忽然从顶上滚下来拉了她一把。
    “我叫董铭宵。”男子弯嘴一笑,大喇喇给自己安了个身份,“余棠的师兄。”
    段汀栖:“……”
    “余棠的……什么?”
    她怀疑自己聋了……余棠有——师兄?
    “要不然你以为我扒车顶干什么,那臭东西担心有意外,让我这两天一直悄悄跟着保护你。”
    董铭宵一看她这副样子就明白了,嘟嘟囔囔地骂了句:“死丫头,竟然都没提过我——这么说吧,我爸按排行,是余棠的六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