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被细细啄吻,一旦你主动了,她就会缓着气抬手回抱。
可是今天刚起了个头,余棠就忽然攥住了她的手,低头小声说了句:“疼。”
“……”她怎么着了吗,这就疼。
段汀栖顿时微妙地抬眼:“……哪儿疼?”
余棠一波三折的眼睛轻轻一眨,务实地说:“背。”
段汀栖:“……”
她前两天在望风楼跟马迪动手的时候,确实算不得毫发无损,而余棠的习惯一向都是只攻不守,跟她动手的人往往找不着正面的漏洞,只能从后背偷两招。
而这种伤她平时都没有在意过,加上这两天兵荒马乱的,段汀栖也没有注意……这会儿一看,确实正肿得姹紫嫣红的。
旖旎的气氛霎时烟消云散,段汀栖又气又笑地睨了面前的人一眼,缓了缓收回手,把余棠剥光了扔床上,自己取了一小管药膏过来。
床上趴着的人其实非常白,皮肤细如裸瓷,骨架很细,有种轻轻一握就会捧在手心的感觉,身上到处细细的伤痕也只有淡淡一条影。
段汀栖默不作声地给她抹着抹着,细腻地感觉手下的肌肤也已经慢慢自作主张地滚烫了半边……实在不是什么考验正人君子的时机。
她刚低头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