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个大男人一天吃什么奶黄?是肉它不香吗!”
吴越一看到她,嘴就替脑子做了指导,把刚才看到段老爷子那茬儿甩到了九霄云外,体贴地询问:“那我再帮你买几个肉的?你喜欢吃猪肉还是牛羊肉,我知道有一家鸡肉汤包也可以。”
边嫌弃边一口吞掉半个奶黄包的江鲤喉眼儿一卡,差点儿把自己给咳个半死,痛苦地弯腰卡卡了几声后,连忙摆手谢绝:“……不、不用了……我倒也没那么金贵。”
吴越连忙帮忙拍拍她的背,从车上取过一瓶还没开的水,拧开递了过去。
江鲤被他这番黄鼠狼的贴心吓得脸色都菜了,连忙顾左右而言他,“那什么、你是来‘汇报’案情的是吧?阿棠这会儿估计也醒了,快走快走!”
于是形象不佳的吴越被她连拉带扯的,挟持上楼做了“敲门砖”。
段汀栖正拧着湿毛巾,给余棠乱七八糟的擦脸,小段总平生没有伺候过人,手法粗糙生疏地仿佛剥皮工。
余棠被再三折腾后,实在忍不住冲她轻轻一眨眼,说:“疼。”
她本意是让段总反思一下自己的手法,放轻柔一点,结果段汀栖怜爱地低头看了看她细软的眉毛后,对旁边的护士说:“一支杜冷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