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的手。
    “你看什么,看什么?!”江鲤继续朝余棠叭啦啦,“俗话说的好,爱吃醋的女人要不得,阿棠啊,你要不赶紧把段家这个醋精给一脚蹬……”
    她其实严重怀疑,段汀栖是昨天听到孟羡舒的半句话了,所以格外小心眼儿上线。
    这样下去还怎么搞?她都快失去从小抱到大的姐妹了!
    余棠没什么“昏君纳谏”的表情,一手推开她的大脸,冲吴越轻轻一点头:“昨天的审讯是什么情况?”
    吴越叹了口气,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儿,“……交代是都利索交代了,就是,扯淡得离谱,你听了别生气上火。”
    余棠眼睛微弯,冲他笑了一下:“没事儿,你……”
    段汀栖一捂她眼睛:“余棠,不准随便这样笑。”
    余棠:“……”
    江鲤翻了个白眼儿,刚准备大开嘲讽,就见酸了半截儿的小段总冠冕堂皇地说:“现在这么笑会牵动伤口,不利于恢复。”
    江鲤:“……”
    还要不要脸了!
    “昨天持刀的那个男子叫吴斌斌,就是精神内科的一名患者,平时正常智力水平低下,被人以玩个游戏为名,从神经科住院室骗下楼,开导了这么一场闹剧。”吴越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