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去了,省了二十块。
    段汀栖被余棠这番终于不直女的操作哄得心里骤然熨帖,连带着眉尖都飞了起来。
    董铭宵却忍不住边照手机边破口大骂:“我要是个女孩子,谁剃我头发我一定剃她头!!”
    余棠不由得忍俊不禁——所以江鲤就为什么从来没被剃过头,身边这阶段性跋扈的人还是有点分寸的。
    段汀栖觉着她面前站的活似个江鲤,靠着床头嘲得不以为意:“说得你有这个本事一样。”
    董铭宵会那两下花拳绣腿她早就看穿了,还不如江鲤本人。
    余棠倒是悄悄捞了捞她的手,示意小段总适可而止。因为董铭宵虽然是个功夫界的花架子,但从小到大的骚操作多得一批,是一个让江鲤也干不过从而果断绝交远离的奇异男子。
    她正想着江鲤,江鲤果然就不知道沿着哪堵墙悄然溜进门了,看见董铭宵时一愣,下一秒受到攻击似地炸毛起蹦:“你怎么过来了!”
    董铭宵冲她翻了个白眼儿,中指一竖:“医院是你家开的吗,爸爸不能来吗。”
    段汀栖一脸奇异地把目光投了过去,感觉这招牌动作熟悉无比,活似是一套性格,平分给了男女两个人。
    所以么,她连江鲤都不待见,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