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还显得很累,入睡十分流畅,如丝般顺滑。
    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“有钱能摊到天荒地老”,余棠漫无边际地就着小段总身上的暖和想了很多东西,想着想着,也在雪花的悄然下落间昏昏沉沉睡着了。
    接着一恍两天,吴越那儿又不知道出了什么幺蛾子,说好的指纹对比又往后推了两天,江鲤倒是又开始了耍贱模式,翻着花儿地轮换在两个病房间交叉馋病患。
    可惜宋端大概并不是什么重口腹之欲的人,除了每次不耐烦地冷冷瞥江鲤,通常没有被诱惑到的样子。
    江鲤并不信邪,第三天恶趣味发掘升级,竟然直接在宋端病房里支了口火锅,老北京的铜锅冒着咕噜噜的大泡,一应新鲜食材沿桌摆开,羔羊肉诱人又肥美,直接溜出了盛世的麻辣鲜香。
    宋端靠在床头,侧脸已经硬成了塑料,看起来快要把刚摘掉的氧气插回去了,冷着脸偏头:“滚出去。”
    江鲤哎呀呀地又烫了一片肉。
    宋端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想要把她掐死,眼神输出了半晌,发现没有用后,一言不发地转了回来,冷着脸地抿唇摸起了手机。
    江鲤眉飞色舞地瞟着她。
    通常你看宋端一脸面无表情的时候,她可能是正对着手机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