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舒很快联想道:“你意思是有人在沿用这个戒指的传统象征意义,现在还在套用这个模式用?”
    跟聪明人说话果然很低碳,但是余棠略带意外地看了孟羡舒一眼,还是摸不准她到底在打听什么。
    就在她思量着没吭声的时候,孟羡舒非常直白地抬眼说:“我那天在葡萄酒庄的时候,这个戒指救过我和苏永焱一回。”
    余棠立马看向她。
    孟羡舒语言组织很流畅,简洁有力地三两句说清了当天的场景。
    余棠细绒的眉心顿时几不可查地动了动,“你是说,自来卷随手指定的小马仔一眼认出了这枚戒指,还清晰地点名说了句‘这是宋家的鹰徽戒指”?”
    能让宋端非常喜欢的人,在聪明程度上也丝毫不差别人。孟羡舒并不遮掩造作地肯定点头,而且一针见血地问:“所以传承了这么久,你们圈内人到底是仍旧对这些都能一眼认出,还是那些人只能认出宋家的戒指?”
    余棠有片刻没吭声,深深看了她一眼,心下不知道想了什么,安静了几秒后,把戒指轻轻放回孟羡舒手心,认真地轻声说:“你不用多想,也不用多担心,宋端是真的喜欢你,也绝对不会做那些不能对人言的事。”
    这句话其实有点借机美言之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