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用过这个,想必怪好用的。
江鲤脸色一变:“等等……你怎么可以对小公举这样!”
“就你还小公举。”余棠不吃她耍宝这套,轻飘飘地手一抄,扫帚抡圆了先给她揍了一顿,直把江鲤打得上蹿下跳才开腔:“小公举也分温柔礼貌和蛮横无理的,你充其量就是披了层蛮横无理公举皮的泼猴。”
江鲤负隅顽抗了几下,见余棠动了真格,想着反正赚够本儿了,遂再一次好看的不吃眼前亏,风一样地跑走了。
她管吃不管埋,余棠瞥了眼还冒着咕嘟泡的小铜锅,端起半杯水,刺啦浇灭了一闪一闪的小火碳儿。
接着又开了半扇窗透气,接回两杯水后,余棠递了一杯给仍旧留在这里的孟羡舒,才了然地坐下开口问:“有事找我吗?”
孟羡舒虽然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,但也没多扭捏,直接开门见山地从兜里拿出了一枚戒指。
余棠一眼就认了出来,那是宋端家族的青铜戒指,徽面有着长期被摩挲的光滑,是一只鹰。
以宋端的家族传承与家教,她不可能会随便给出这枚戒指,这是她手上最重要和最有代表意义的东西,所以应该是当初和孟羡舒求婚的时候给的。
孟羡舒主动说:“我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