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败家得不行。
    江鲤眼见着余棠说吃一块儿夹两块儿,吃完一块儿又一块儿,终于撩拨了一下她的筷子,“自制力呢?”
    撤掉砂锅后,江老板也一个电话叫来了家政人员,负责将厨房的锅碗瓢盆都洗了一遍,清洗到半点儿痕迹都没留下后,还顺手带走了垃圾。
    余棠:“……”
    败家的没一个能好。
    江鲤给余棠倒了杯白水,自己泡了杯白茶,悠闲地靠摇椅上开始了游戏时间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对她来说,半天就和过隙的白驹一样,马尾巴甩拉一下就没了,但对宋端来说,时间躺得跟静止了一样。
    她眼睛刚能睁的时候就觉着自己能下床,能坐起来的时候就觉着自己能打拳,现在能下床了,老觉着自己秒秒钟就可以出院跑八百米。要不是孟羡舒还会三无不时地来看一眼,她现在连影子都跑没了。
    但是孟羡舒过来的时间毕竟有限,有限到可怜。
    宋端靠在床头闭眼等了半天后,扔下手机,翻身出了门。
    外面的走廊很冷,一半儿的窗户都开着透气,窗台尽头摆着好几盆耐寒的花草,土里却被一群没素质的人插满了烟头。
    孟羡舒从没人的病房拐过来的时候,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