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西陵戏谑地吃了口鸡腿,“但她跟你不一样,她不可能陪一个人怼一晚上,一般三两句就嚣张无比地表达出了‘你是傻叉,我不想跟你多说’的意思。”
    余棠:“……”
    跟她认识的好像不是一个人。
    “当年的医院……”林西陵想了想,还是选择意思到位就行了,“行业规则你也知道,远没有这两年完善,一些灰色规则问题非常大,你段老师不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借一个农村患者被开无必要天价药的契机,直接把这事儿挑到了明处,后来越闹越激烈,不仅没法儿收场,卫计委还成立了专案组彻查,一溜烟儿风风火火地开除,吊销执照,追究刑事责任……三搞四不搞,医院三甲没了,后面很多年都不能申请挂牌,资源由此大受打击,好医生也随之纷纷跳槽,患者同样因为声誉原因瀑布似的往下掉,没几个月,医院就彻底关门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卢为从没想到段汀栖这个人破坏力这么大。
    余棠心里同样有些微妙,原来现在看似热爱高高挂起的人以前也有过这样热忱的时候。
    但这件事也幸好是发生在段汀栖身上,也幸好段汀栖有着优越的家境和生活环境,否则普通人是没法儿承受这些的。现在的人已经把举报玩儿成了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