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站在谁面前,这人现在到底该怎么抓,去哪儿抓?”
    “只要没死,总归跑不了。”余棠一点都不担心,偏头一瞧段汀栖,发现她还抱回来了一个烤红薯,于是接过来,慢条斯理地低头剥皮,“找人和查那些幺蛾子都需要时间,刚好够过一个年的,你也安分一点。”
    江鲤听着这话外音,忽地往余棠脸上扫了好几眼:“你手上到底有什么人用?我怎么猜不着是哪儿来的,总不能是集体雇佣吧?”
    余棠剥着红薯,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:“我师父留给我的人。”
    叶巍在这世上活了那么多年,总归留下了一点什么东西的,更何况,他可真不是什么说被害就被害的草包。
    哪怕人死了,也要给那些道貌岸然之辈一点颜色看看。
    江鲤安静了几秒,叹口气往摇椅上一躺:“我要是叶叔叔,等于铮下去了,也要把他掐死第二遍。”
    余棠自顾自地吃了口香喷喷的烤红薯:“说什么呢,我师父没在下面,在上面。”
    江鲤顿时被香气熏得偏头:“你没打算分我一半儿吗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    江鲤生气,觉着姐妹情意日复一日地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污染,于是又踩了余棠一脚。
    余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