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着自己很客观的余棠丝毫没觉着自己心眼儿也长歪了。
    段汀栖从不识好人心的人面前收回手,把栗子扔进了自己嘴里,江鲤疑惑地从她那里收回视线,心想还真不是什么毒药?
    那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?段汀栖被夺舍了?
    她大概是眼睛被晒得直发晕,现在才想起来要说正事:“对了,阿棠,有件巧合的事。”
    余棠顿时偏头看她,最近几乎对“巧合”这两个字有点过敏。
    “十年前负责验尸签字,前段时间凭空蒸发的那个法医——”江鲤对余棠说:“跟宋端的前夫是高中同班同学,大学同一届毕业的校友。”
    余棠一皱眉,没吭声,剥完了手中剩下的半个栗子,放进段汀栖手心,才偏头问:“叫什么?”
    “管他叫什么。”江鲤舌尖轻轻舔了圈后槽牙,“最主要的是,宋端这前夫一直在公检法系统工作,具体职位却很不固定,经常跨岗位晋升,可真他妈巧极了。”
    余棠靠上椅背叹了一口气:“宋端她爸这段时间来医院看过她没有?”
    “就宋端还在ICU的时候,傍晚低调地来了一次。”江鲤翻了翻眼皮,“拽得二五八万似的,统共就开口说了两句话,第一句是要给宋端转院,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