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老爷子:“……”
    “对了——”段汀栖走到门口拉开门,忽然转身,“你不教我,可也不能反过来教余棠。”
    见段老爷子不说话,她还强调,“这可绝对不行,嗯?”
    “老头儿?你得说嗯!”
    段老爷子手边的文件夹终于抑制不住地往门口一飞,段汀栖立马噤声,掉头就跑。
    “臭老头子,脾气真大——”
    人都跑出三米远了,嘴上还找欠个不停。
    段老爷子取下眼镜,往椅背上气地一个倒仰。
    外面却华灯初上,绚烂的光影打成一片。人潮汹涌的酒吧也不例外,大束彩灯旋转飞驰,满场红红绿绿,热闹非凡,穿梭其中,几乎能看到空中翻滚舞动的灰尘。
    手边的冰蓝色酒液加入冰块后,细小气泡争相溢出,舞弄出高级的缤纷色彩,做贼似的拉着余棠跑来的江鲤却愁得喝不下去,眼睛跃过鼓噪的摇滚声乐,直往不远处的柜台瞄。
    “这个不要脸的是在作死吗?越狱出院就算了还喝酒!喝酒就算了还找了个女人!”江鲤呲牙压声地趴桌上,偏头跟余棠叭叭叭个不停。
    余棠倒是比她能好一点,虽然眼风也一直瞧着那边,但手里还端了杯白开水在慢慢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