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,她比这些不长脑子的男同学女同学不知道讨喜了多少倍。”
    余棠眼也没抬地纠正:“她不世故。”
    江鲤眼皮翻翻:“你不觉着她做事目的性很强吗?该投诉就投诉,该打压就打压,该走后门走后门,该诉诸暴力就诉诸暴力,除了还能勉强坚守不违法的底线,什么事儿要有最优解,她就一定知道并眼都不眨的去做。”
    余棠挑挑眉梢:“这不是正常的吗,比只会排队投诉的狂魔二百五可强太多了。”
    江鲤翻了个白眼儿,不理她了。
    余棠眨眨眼后,手又自然而然地顺拐探向了那些花花草草。
    江鲤靠着椅背一扫,这回决定较真,指了旁边的一盆花给余棠看。那花四边的叶子散的还行,就是顶上不太好看,像谢顶噜瓢了。
    余棠眼角一瞧,面不改色地问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江鲤认真说:“你把它撸秃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余棠不愿意承认,镇定地胡编乱造道:“没有吧,我感觉是它自己偷偷考研了。”
    江鲤:“???”
    “……亏你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??”江鲤十分吃惊,诧异道:“你的廉耻呢?也被传染没了吗?”
    余棠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