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桌,大咕噜小泡冒了上来,几个人边吃边唠,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涮完后,吃饱喝足,各回各家。
江鲤下楼后,看着外面暗夜里的路灯忽然说:“明天就是宋端的生日。”
余棠插着兜看她一眼,本来没怎么应声,又在段汀栖看过来的时候,跟她解释了一句:“明天也是宋端她妈的忌日。”
段汀栖一顿:“难产去世的?”
余棠含糊应了声:“难产加早产——总之从小到大,宋端这一天都怪难过的,也不愿意见人。”
段汀栖想了想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,没说什么。
江鲤却靠在黑色的路灯杆上一叠腿:“难过是难过,毕竟这种事情谁都不愿意撞上。但宋家那个老头儿可太不像话了,按道理这事哪怕跟宋端算不上无关,也不是她造成的。那老头儿却在每年的这一天都非常阴郁,从小就搞得宋端也应该下去陪死一样。”
余棠听着听着也往肺里轻轻吸了口气。
“我记着当时跟阿棠年纪还小,不太懂这事儿,第一次还提着蛋糕跑到宋端家里,闹着要给她过生日,结果在楼梯口一头撞到了宋辙身上,我简直忘不了他当时那个眼神儿。”江鲤随便挑了挑眉,说完直起身,一拉车门,“不瞎聊了,怪冷的,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