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睡半醒地眯了几个小时后,宋端孑然一身轻地从窗台翻了下去,也离开了这里。
    斜靠在阳台的余棠稍微偏头,若有所思地往夜色中看了一眼……紧接着就被拦腰捞进了屋内。
    已经洗得香喷喷的段汀栖故意看了眼她的脸:“余棠,你怎么一副要营业的样子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余棠扯了条枕巾盖到她脸上,“明知故问。”
    段汀栖眼睛一弯,弯腰搂她:“那我给你揉揉……别,别推,宝贝儿,好好揉那种。”
    可悬她在余棠那儿还有一点信用,于是没敢装大尾巴狼了,确实正儿八经地把床上的人翻了个面,怪专业地按摩揉捏起来,手上颇有几分功夫。
    “怎么样,我伺候得还成吗?”段汀栖问。
    “嗯,怪成的。”余棠下巴支在枕头上,“把人腰损坏了回头再给揉好,一来一去,也不知道跟谁学的——我真谢谢你,感谢。”
    段汀栖顿时停止服务,笑着把她按进了床里。
    两个人没再无谓损耗地闹了一会儿后,踏实地搂一块儿闭上了眼睛。
    眼见着农历新年越来越近,最后这几天的班上起来就无比痛苦。
    一整天都困到头掉的程声直到孟羡舒领奖的时候才精神起来,表情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