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鲜的鱼汤也色泽奶白,段老爷子和林姨都很喜欢。
至于宋端的蒸鱼,余棠就没送出去,这人像条影子,也没个老实落脚的地方,喜欢屋顶树梢到处挂,随时随地就不见了。
孟羡舒也没多待,元旦假期一过,就收拾着东西退了房。
她前脚刚走,后脚宋端就出现在门口,订下了这间房。
“哎,那您稍等,天儿冷和过节的时候,我们这儿房间是比较紧俏。”年轻的小伙子是老板儿子,嘴甜地上前说:“不用多久,我给您简单收拾一下,换条床单被罩什么的,马上就……”
“不用收拾。”宋端却摊开手掌,接过刚易主的钥匙,自己开了门,“都不用换,你去忙吧。”
她说着就关了门,年轻小伙挠挠脑袋,索性也爽快地下了楼。
月色很好,从窗台淌进来,流了一地。
孟羡舒是个习惯正常的人,用过的东西并不一定会摆回原位,比如装纸的盒子在花架上,桌角的花瓶在床头柜,用来喝茶的瓷具,端正摆在阳台上。凌而不太乱,充满着生活过的气息。
只是宋端刚刚进来没半分钟,离开的人去而复返,旁边跟着才下楼的小伙子,边走边大嗓门儿:“忘东西了?那还好您记起来的早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