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棠忽然笑起来,知道她这是想骗个吻,但她就是不亲,故意问:“那以后的碗都你洗?”
谁知段汀栖大大方方说了句不,笑眯眯道:“洗碗机的发明对解放双手还是有帮助的,只要你乖乖少浇几盆花,我们还能买个好的。”
余棠:“……”
这话题跨越为什么这么自然……而且花是她浇坏的吗。
小段总因为有故意踩雷之嫌,被两巴掌拍屁股上,轻轻赶了出去。
江鲤这会儿刚好发来了视频,也不知道又蹿到哪个国家了,这会儿天还是亮的,阳光金灿灿打在脸上。
余棠指腹抹过一个盘子的水边儿,随便端详了一眼平板屏幕,感觉她确实有点像豆瓣酱了。
江鲤也跟她瞎吧啦了两句后,目光往屏幕边缘一划:“你家领导呢?饭不会做就算了,这会儿难道不应该陪着一块儿洗碗吗?”
余棠没搭她这句话,只是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初五吧。”江鲤懒洋洋躺在摇椅上,喝着冰镇果汁,“宋端那个傻逼过年还不知道在哪儿自闭呢。”
初五一般就意味着完年了,余棠冲干净一个小碗,想了想问:“孟羡舒这几年在哪儿过年?”
江鲤把太阳帽拉到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