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走廊口,忽然对余棠一挑眉,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,现场提高声音开唱道:“难得啊,宋家那个扒皮老头还肯纡尊降贵地来捞女儿,该不是宇宙明天开始蓝移吧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余棠一言难尽地睨了她一眼,虽然按道理该让她捏住嘴,别叭叭叭,但目光往门里面滑了一眼后,转而接道:“说得什么东西,宋家就宋端一个女儿,一般人谁会不疼。”
    段汀栖本来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,一见余棠这种接红白脸的样子,立马就更感兴趣了,双腿交叠往椅子上一搭,一脸装模作样地等着听。
    江鲤果然不负众望,更来劲儿地嗤了声:“你当宋家只有她一个,那个糟老头子就把全部关心倾注给她了?我是可半辈子都没见过宋端这种从小就被漠视咬牙恨大的独生女,你媳妇儿难产没了,那是宋端的错吗?谁愿意自己的生日是母亲的忌日,你愿意吗?宋端愿意吗?”
    段汀栖忽然看了江鲤一眼,敛起了表情。
    “你生了你养,这不是应该的吗,宋端也没让谁养到十九岁吧?”江鲤越说越上线,一喊余棠,“你记着咱俩儿刚上初中那会儿没,那会儿宋端就在外面边上学边打工了,当时孟羡舒体贴她,出去玩儿到超市买吃的都只拿一瓶矿泉水。”
    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