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顿时蹙蹙眉,从门口缓慢收回视线,江鲤却没注意,一个大骂:“我去他妈的,他这是什么东西,来摆谱的吗?!”
余棠适时捏住了她的嘴,低头端详了几眼宋端的手,江鲤也随之转移注意力,炮口一挪:“你有什么毛病?好好的打什么人?”
宋端冷脸一扫她,抬脚就走。
“滚回来!”
江鲤先二话不说地动手,和余棠一块儿压了人去医院,才扯过她手上的单子,看完后挑眉:“这两个人不知道哪儿来的?在路上跟踪孟羡舒,然后你打了人?”
宋端一个人打不过江鲤加余棠两个,硬被塞进了车里,脸色已经冷成了西伯利亚的寒霜,对江鲤的叽里吧啦只是报以凉凉一扫。
余棠也从那张单子上挪开视线,往她脸上看了一眼。
江鲤眼角看到余棠的表情后,才忽然又转向宋端:“好好的打个人能把自己打进派出所?还能把手伤了。”她垂眼一瞥,“你这是故意打给谁看呢?”
宋端好像本来就没打算答,反而嫌她烦地一闭眼,倒头靠到了椅背上。
“……我真是——”想给她一个大耳刮子。
“我好没文化,阿棠。”江鲤转头对余棠说:“我想骂她,可是竟然都找不出三个以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