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棠也站在旁边,细细低眼环顾了一圈……这是他第一次,真正接触余霁生活过的地方。
她前半生其实过得很好,可是年近三十,才终于触摸到了一星半点的父母痕迹。
所谓隔层薄纱的鲜活,就是这样吧。
段汀栖在孟羡舒的指路下,摸出她的望远镜细细观察了一会儿,那四间围了篱笆的小破房确实相比之下非常干净,显然是这些年确实有人在维护——可是这里到底有没有余棠要拿的东西,就只能赌一把了。
毕竟一般人在关键的时候,谨慎起见是会提前有些动作的。
余棠却看向那个院子:“孟渡是个极度自负的人,感觉到不好的时候也不会转移自己的东西的,只会不停地推出别的东西阻碍别人的视线。”
孟羡舒不置可否。
“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,但通过水缸来看,这里日常应该是有人看守的,至少一个。”段汀栖挪开望远镜,偏头问:“宝贝儿,咱可没什么排雷的东西,确定摸进去?”
余棠拨了下面前的草,低头下了坡:“我赌他舍不得炸这里。”
宋端和孟羡舒暂时留在了原地,目送着两道人影脚下一点,速度忽然加起来地掠到了院子门口,撑着木桩轻轻一跃,翻进了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