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跟她接触负责的那个人,名副其实的大内总管。
余棠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但却说不清,抓不住,只是低头看了段汀栖很久:“你是不是——”
“是。”段汀栖环住她的腰,往她怀里窝了窝,“我从十岁开始,就有很轻的应激创伤——在连续几年的干预之后。”
余棠心里一凉,感觉有很细的风吹过。
段汀栖又眯了一会儿后:“我总觉着我爸妈,他们是为保护我而死,所以心里非常抗拒再跟人同住,产生亲密的联系,成年后就搬出去住也是这个原因,老头儿心里其实非常清楚,又不敢多干预,为我操碎了心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以前,其实很怕跟人相处。”段汀栖却忽然隔着睡衣亲了她一下,“但自己也觉着这样下去不行,有过强行矫正的意思,所以想试着跟你领证,把你接到一个屋檐下生活着试试,但是刚开始还是不习惯,所以又趁机休了一个月的假。”
余棠:“……”
难怪刚开始领证三天,就没人影了。
“爷爷就没有查——”
“没有。”段汀栖在她怀里长长伸了个懒腰,终于把眼睛给彻底睁开了,“因为没有千日防贼的,我第二次被绑架后,老头儿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