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封没涂毒,没有小心机,表面上还写着“惊喜”。
“……”董铭宵一把摁掉难听的小丑唱歌,骂骂咧咧地拆开信封后,发现里面留的是……一个名字?
一个叫“祁从连”的人名,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。
段汀栖眉梢轻轻动了动,把这个卡片随便翻了几遍后,没说什么,留给了董铭宵保存。
三天后,第二个盒子登场——
宋辙似乎跟他们玩儿起了游戏,第二个盒子名叫“奖励”,拆出来同样是一个名字:周忠实。
董铭宵眉头深深皱了皱,同样收集了起来。
第三次,没有盒子了,这次直接在海边的礁石上留下了一个粉色的信封——
名字是“礼物”。
三个东西,专家每次都拆的惊心胆颤,小心翼翼,结果都是什么事都没有。
而这最后一个冠名礼物的,上面写的是一个地名。
这个地名很好查,段汀栖却没急,而是先举着望远镜,高高站在礁石上临海看了一会儿。
因为宋辙从这里跳海了。
四月底正是南方每年的台风季,像鱼一样入水虽然很炫酷,但显然活不长。
而且这里一览无余,宋辙看似是走投无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