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棠眼里涌出波光,很细地探出舌尖,连同糖果和她的指腹,轻轻卷了一下。
“很甜。”
“甜就好。”
“每天只能待半个小时,我这两天把江鲤都打了,让她待在床上不要过来抢人。”段汀栖摸摸她的脸,“可我也不好光明正大地厚脸皮多待,所以今天还有话要跟我说吗?”
余棠眼睛微眨,在她手心慢慢写了几个字。
段汀栖一笔一划地静静看完后,俯下身,在她耳边轻轻亲了一下:“我也爱你。”
她出去前,又忽然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东西,托在了手心——那是余棠被救出来时,手里紧紧攥着的一个芙蓉章。
这个章上也刻了一家四口,旁边注着爸爸和妹妹,余霜不喜欢祁京溪,就没有刻她的脸,留了一片空白。
余棠轻轻躺在床上,目光有些飘散地挪开:“……我这两天昏迷的时候,梦到我师父了。他说我自己的生活还没有过好,有什么脸下去见列祖列宗?”
段汀栖轻轻看她。
“所以冥冥中,我感觉当时墓道塌的时候,有人在旁边推了我一把。”
余棠嘴角微动:“我师父说……我爸以前在刀口下,也推过他一把。”
她说完后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