僻的村子……你知道一般拐卖妇女的情况,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    余棠沉默。
    “但她很特殊,应该是受过很不错的教育和性格的原因,在消失了两年后,自己逃了出来。”陆钦河说到这儿顿了一下,摩挲着烟头,语气很隐晦和含糊不清,“但出于一些特殊原因,家里并没有认她……”
    “后来她阴差阳错,就又回到了走马帮在老汽车站的地盘。”陆钦河说,“余霁和叶巍都是在追查拐卖案的时候,陆续认识她的,她是喜欢余霁,才让余霁带她走,也愿意为他生下孩子……不过时也命也,人生有些东西说不清,她确实比较……”
    陆钦河沉吟了一下,谨慎说:“比较坎坷。”
    这大概就相当于一双新鞋,刚开始上路的时候舍不得沾泥,但三番五次地脏着脏着后,就无所谓了,然后随便走,不忌菜坑粪泥,最后一失足成千古恨。
    余棠很久都没有说话。
    陆钦河从夹克的内衬口袋里取出两张便签:“这是你……母亲以前家人的地址,你想的话——”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余棠没看那张便签,很利落地说,“我已经有亲人了。”
    段汀栖轻轻搂搂她。
    陆钦河叼着烟点点头,也没多说,点起打火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