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。
今天也是这样,段汀栖没回话,只是嘴角要抿不抿地在戒指和余棠脸上都贴了一下,然后从善如流地躺了下来,把人卷进怀里闭上了眼睛。
她当初嘴上说着“你什么时候能让我戴上戒指”这种话,实际上却根本不喜欢手上戴个东西,所以这几天不知道从哪儿搓了根透明的软绳,把戒指串起来挂在了脖子上。
余棠手指在软绳上摩挲了两下,很快又窝着头睡了过去。
一夜小雨。
天亮后,清新的泥土香从窗外蔓延进来,余棠懒洋洋在小段总怀里滚了一圈,头耷拉进了她脖子里。
这人又早早醒了,手上还换了东西在低头端详。
这是当初在排叶宅地下炸弹的时候,从后院里挖出来的东西。
段汀栖手臂揽着人,等余棠缓得差不多清醒了,才翻着几块儿瓦片,环着人,指着上面的各种蝌蚪小图案寻思问:“宝贝儿,你这写的什么?”
余棠在她怀里垂眼:“……”
这是她小时候,有一段时间非常沉迷书上的甲骨文,就自创了一套文字,刻在随便上房揭的瓦片上埋了进去,想着几千上万年后有人挖出来,跟发现甲骨文一样拿着好好研究,一定很有意思。
段汀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