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什么东西?”
余棠:“……”现在说这个,怎么好像有点怪。
段汀栖却“嗯”了一声后,爪子灵活地探进了纸袋,然后忽然眨眼笑了声。
余棠立刻正直地开口:“我不是——”
“我说什么了吗。”段汀栖不怀好意地抬眼揶揄她。
“……”余棠还没反应过来,那个毛绒绒的兔耳朵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上了她的头,看起来很正经的小段总轻轻一抄,把人天旋地转地拐到了床上。
“好像也怪可爱的。”
小段总捞着她的手腕认真打量了一会儿后,拍板地俯下了身,温柔吻道:“那就这样。”
兔子姑娘。
哈哈。
……
第二天某人神清气爽地去上班后,余棠腰酸腿软地起身,企图把某个玩意儿毁尸灭迹时,却发现段汀栖把它藏起来了……怎么找都找不到。
微波炉的牛奶杯上倒是贴着一张纸条:“嘻嘻。”
余棠:“……”有点气。
江鲤一如既往地拉着人出门,半路忽然在她领口一扯,飞速扫过那些显然是被欺负过的暧昧痕迹后,在萧瑟的大路口笑成了一只鹅。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