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吗？”苏芷道：“只是好奇于玉帝还会派类似的人来我们身边吗？”
“当然……”哪吒突然噤声，看了一眼二郎神，话锋一转：“派不派都和你无甚关系。”
说罢，不理会她，只是催促二郎神，道：“不是来捉我的吗？还不快走？”
二郎神又看了一眼苏芷，才带着哪吒离开。
行出许远，二郎神才斟酌着开口：“刚才那个苏芷是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哪吒极快地否定，怎么看怎么有鬼。
“就算是也奈何不了她啊，你在担心什么？”二郎神笑了：“表面冷酷无情，暗地里这么维护？”
“你管我。”哪吒冷下脸，不理他。
真按照神级来排，哪吒可是比二郎神杨戬还要大上不少，没有什么必要讲究人前那一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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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二人离开，苏芷才渐渐松开握着夏竹的手，面上表情渐冷。
无论哪吒后面的话是“当然不会，毕竟我已经失败了。”还是“当然会，毕竟你这个人依然很危险。”哪一个对她来说都不太好。
她的身份也可能已经被天界的人知道了。
不过她本来也没必要遮遮掩掩，最后一个人什么的根本不足为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