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坐不住了,她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子,看向我,然后用手指头比了个1,而后又比了个8,意思是18题怎么做。
我看着监考老师的方向,偷偷地把18题那个版面从桌子边缘挪过去,让卷子的边缘垂下,随后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,继续做题。
按照这样的方式,我给她看了几道题,手心都渐渐出汗,只好频频抬头看讲台上面的老师。
刘舒看到我的紧张,抿嘴浅浅地笑了笑,不再看我。
铃声终于响起,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,终于时间到了,如坐针毡,万一被老师发现,唉......。
“林盈同志,你看把你吓得,怎么,生气了?不说话了?”刘舒看我闷闷地收拾着东西,转头对我说道。
“没有,我先回去了,晚一点食堂没饭吃了。”我自顾自地说着,拿起我的东西走出教室,走出教室才发现我的额头早已渗出汗水。
后面几场考试,刘舒很少再提示说要看我的答案,只有两次临近铃声快响的时候,才转过头看了看我。
而我有了第一次作弊以后,第二次,我竟然没有那么害怕。她笔画着数字的时候,我就悄无声息地把卷子直接垂下一大半在桌子边缘处,让她看个够。
大约过去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