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都没有变浅,只是没有那么鲜红,变成更深一点的暗红色。
我只好换了一件领子稍微高一点的衣服,收拾了一些东西准备回家。
*
在家休息十来天便接到学校打来通知我们去学校报到的电话,我收拾了些衣物跟生活用品,在县城的车站等着去往江城的客车。
而阿宁已经出发去往省外,刘舒也未曾提起关于将来的计划。
我默默地一个人等着车,手机进来一条短信,是刘舒发来的:盈盈你今天是要出发去江城是吗?
我指尖轻点回答:嗯,我现在就在车站等车。
那边迅速回复:那你先别走,等我一下,我马上就来。
我没有再回复她,默默关好手机,一个人静静坐着。
如果她能在车来之前赶到,那就见一下也无妨,但若是没有办法在车来之前赶到,那便是天意,也不必勉强相见。
其实我的心里是很想见她的,如若喜欢过一个人,你们便能明白,心里无时不刻希望可以见到她。
但见过了那又能怎么样,见到又该怎么样?
只不过多了一刻欢愉,又一次掀开那些伤疤罢了。
该舍弃的还是要舍弃,换不来未来,一切的过程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