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可以当做两个用,声线多变,可以唱情歌,也可以唱劲爆的歌,一晚上带好几套衣服过来换,不认真看都不知道还是她。”
我依然点点头,没有出声。
眼睛跟随歌手的舞蹈动作,一边想着她之前眉宇清澈的样子。
十几分钟之后,这个歌手终于唱完所有的歌,下台走了,酒吧里只剩下电脑里播放出来的原始歌声。
我转头趴在小雅的耳边问道:“这个歌手走了,后面没有人唱了吗?”
“有的,估计还没有来,一般得隔一两个小时吧,请歌手的钱也很贵的。”
我依旧点了点头,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。
大约半个小时之后,我在小雅的指引下,穿过长长的走廊,终于找到厕所。
女厕所的最外面有一扇门,推开以后里面才是一间一间隔开的厕所,左边是一排洗手台。
关上那扇门,音乐声瞬间小了很多。
我在厕所隔间里待了一会,听到音乐声大了一会,须臾又恢复了小声,应该是有人开门进来。
随即,有一些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,像是说笑声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声,还有踩着高跟鞋慌乱的声音。
我没有察觉异样,以为只是喝醉酒的女子结伴来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