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......。”
“林盈!”燕知突兀地叫了我一声,打断我原本已经组织好的语言。
我抬起眼帘,疑惑地看向对面的燕知,“怎么了?”
“假如我们下学期没有再一起做兼职的话,你还会联系我吗?”燕知轻声问道,声音带着小心翼翼。
“应该会的吧,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,也是好姐们了。”我随意答道,但我心里清楚,应该是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,毕竟我们不同校,也不同专业,还不同家乡。
燕知没有再说话,只是应了一声。
下午的她一反常态,总是站得离我很远,也很少跟我说话。
临近下班,也只是跟在我后面交接工作,我问一句她才说一句,闷闷不乐。
终于熬到下班,天空慢慢笼罩上灰暗,天边的太阳还在做着最后一丝挣扎,铺满的彩霞,是它离去前的最后一点绚丽。
我与燕知并肩朝着公交车站走去,半路上,路灯下,我看着似乎郁郁寡欢的燕知,问出了疑问。
“燕知,你下午为什么心情不好,一下午都没有说话。”
她看着马路上熙熙攘攘的行车说道:“可能是因为今天是咱们最后一次一起做兼职了,所以有些难过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