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,我好想哭,但我知道我不能哭,我不想把自己最后的尊严都留在这里。
刘舒出了厕所,还是躺回我的身边,只是往外挪了挪位置,距离我远了一些。
等她的呼吸绵长均匀,我才睁开眼睛,望着她的侧脸,心底揪心地痛着,是时候该离开了,带着最后的尊严离开。
一大早,林春终于醒来,而刘舒还在睡梦中没有动弹。
我等待林春醒来之后坐起身子,我才假装刚刚从梦中醒来,也坐起身子,望着迷茫无措的林春。
“盈盈,我感觉脑袋有点懵啊,我昨天什么时候睡的。”林春说着,用手挠了挠后脑勺。
我因为一夜没有深度睡眠,喉咙有些干哑,压抑着声音,轻声回答:“你喝多了就睡着了,我给你移好位置的。”
“我都喝醉了,你竟然没有醉,盈盈同志深藏不露啊?”林春语调带笑调侃着,说完还咳了几声。
我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,没有控制音量,把睡梦中的刘舒也吵醒了。
刘舒坐起身子,靠着床头,没有睁开眼睛,“你们吵什么,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是大罪知道吗?”
我们马上噤言,没有再说话。
刘舒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,扶额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