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舒不觉有他,掀开被子坐到床沿,但没有站起身来,只是目光随着我的身体移动着。
“我吃过了,你自己去吃吧。”刘舒的话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味道,具体是什么,我没有猜出来。
我没有开灯,而是坐到她的身边,转头看着她,声音尽量平实柔和,“那你要不要再去吃一点?”
“不用了,你自己去吧,我真的吃过了。”这句话的味道更是浓烈一些,是明显的疏离之感。
刘舒说完,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食品袋子,从里面拿出一片薄面包,慢慢放进嘴里,一点一点缓慢地咬着,像兔子一样乖巧。
黑暗中她安静的模样让我的心莫名变得柔软欢喜,心里的裂缝溢出一点点甜味,渐渐传进心底。
她吃完手里的面包,扭头发现我看着她呆滞的模样,笑出声来,“你怎么不去吃饭?一直看着我做什么?”
我没有回答,只是咧开嘴角笑笑,但心里说道:你说我看什么,我看着你这只大尾巴狼装出来的兔子模样,恨的心痒痒,也喜欢地心痒痒。
我渐渐笑着笑着,忘记了刚刚她话里的哀伤冷淡。
我们许久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听着这首歌曲结束,然而这首歌曲结束之后,又开始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