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了。”
我应了一声,随即挂断电话。
终于,在漫长的等待中,公车前进一些,随即又堵了几分钟,终于顺畅地往前开去。
在公车距离车站还有两个站点时,刘舒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,“盈盈,你到了吗,已经在检票了。”
“还没有,快到了,还有两站。”我焦急地看着车窗外的红绿灯,恨不得生出翅膀,飞出车窗。
刘舒犹豫须臾,开口道:“那要不我们等你吧,你快一点。”
我听出她话里的犹豫,于是拒绝道:“你们不用等我了,你们先进去吧,万一我迟到了,你们也回不去了。”
刘舒稍顿,“那好,我跟阿宁先进去了,你快一点。”
“嗯。”我轻声回答。
我不曾想过让她们等我,我也知道自己应当是赶不上这趟客车了,但亲耳听到刘舒说她先进去,且是和阿宁,我的心情瞬间一落千丈,跌到谷底。
我突然想起,那个分手的四月,我躺在床上握着手机睡去时,那个荒唐的梦境。
梦里,刘舒解开阿宁身上的绳子,带着她,在我期盼而无助的目光中,一步步走入黑暗,未曾回头看我一眼。
最后我依然没有赶上检票时间,当我到达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