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去擦,做点事情都做不清楚......。”
刘舒手里的抹布已经被她妈妈拿去,她只好空着手下了梯子,在转身去阳台洗手时,还扭头朝我的方向无奈地笑了笑。
但此时我是面向着她妈妈的,不宜当着她妈妈的面有着过多的表情,我只好手掌握拳,抵在嘴巴上,将脑袋低了低,掩饰我嘴角的笑意。
刘舒很快洗完手,走回宿舍,也在我旁边的床沿上放了一张传单,和我并肩坐在一起。
我们彼此都没有再说话,生怕在她妈妈的面前漏了馅,只是偶尔眼神交汇一会,然后再次悄无声息地移开。
她妈妈将床铺来回擦洗了两遍,才下了床铺,随后,洗完手,又拿着手机去往阳台电话。
她妈妈背对我们,看向远处的高楼,与电话那头的人高声交谈着什么,尖锐的声音传进宿舍里,在空旷的宿舍里回响着。
我由于一直对这个声音有着很深的怯意,故而依然乖巧地坐着,不敢言语什么。而刘舒却心存侥幸,微微歪着身子,背着她的妈妈,凑过脑袋来与我玩笑说话。
很快,她妈妈就挂断电话,返回宿舍,坐在我们对面的凳子上,继续操作着手机里的内容。
也许是看到刘舒低头和我的窃窃私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