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关闭,只剩下门口玄关处的小灯,和厕所里隐隐透出的灯光。
随着这些亮灯关闭之后,整个房间乍然暗了下来,我心里刚刚平静下去的紧张,偷偷又增加了一些,后背渐渐地开始有些僵硬起来。
但我为了掩饰自己此时的紧张与尴尬,只好依然侧着身子躺在被窝里不敢动弹。
关灯之后,刘舒似乎又在床上坐了半刻时间,随后我才感受到背后掀开被子的声响,听见她将身体向下移动的声音。
之后的刘舒没有发出什么声响,许久许久,久到我都以为刘舒已经睡着,才听到身后的刘舒翻动身子的动静,她似乎躺平身子,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,仿佛她之前是侧着身子躺着。
又是良久良久,这次刘舒真的再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,甚至连绵长的睡眠呼吸声都未曾出现。
我心里溢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,是失望是委屈亦或者是庆幸,我都不再探究。
迷迷糊糊间,似乎睡着,又似乎没有睡着,等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看向窗帘漏进来的阳光时,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早晨七点。
我依旧侧身躺着,大半边背脊已经变得僵硬没有知觉。
直到身后的刘舒坐起身来,掀开被子,穿起她的拖鞋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