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,刘舒慢悠悠地从教室外面走进来,在我的目光中,悠然绕过我,把书包放在桌面上。
“林盈,你听这首歌,最近这首歌可火了,好好听。”刘舒自顾自地说着,把耳麦塞到我靠近她的那只耳朵里。
我的心尖一阵颤栗不已,但心底却没有太大的疼痛波澜。
我知道,这只是一场梦境,它不允许我有太多疼痛知觉,我只能像一个旁观者一般,站在别人的角度看自己的故事。
“这个歌我听过,很多很多遍,而且我还会唱哦,你想不想学?”我从容地说出与故事台本的台词不同的内容,准备调戏梦中的刘舒,看看我的梦境会不会按照原本的内容演绎下去。
刘舒果然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道:“你听过啊,还会唱,真厉害,我听好几遍了,旋律还记不住。”
我掩嘴笑了笑,继续打趣她,“那我把歌词抄给你,还教你唱,但是我要报酬,你给不给?”
刘舒满是豪迈的神情,仿佛在说,你随便提,我都可以答应,而后凑身认真问道,“你要什么报酬?”
“我要一根棒棒糖。”我终于还是将对话拐回了原本的轨迹,因为在最初的故事里,她就是出一根棒棒糖要我帮她抄写整首歌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