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万没想到啊,林春同学,你竟然自己更改台词啊?
你能不能按照故事台本走,我明明也是按照之前的情节介绍的,你为什么要改变内容,你这样让我很难做啊,你现在叫我怎么回复刘舒?啊?
旁边的刘舒耳尖泛红,语调有些不自然,“那个,什么相好?”
林春一副义愤填膺,愤恨道:“我昨天问盈盈借了本书,里面有很多笔记,不是她的字,我问她是谁写的,她说是她相好......啊,盈盈你干嘛踢我啊,好疼啊。”
眼看林春这个补刀手就要说出不和谐的话来,我一脚踢上她的小腿,及时制止她接下来的话。
“刘舒,不是这样的哈,我跟她开玩笑的,我这不是怕她问七问八嘛,就随口说说,谁知道她当真了。”
刘舒的脸颊也开始有些微红,轻咳了一声,掩饰着尴尬,“哦哦,没事没事,这样说,也可以。”
我抿着嘴唇,将笑意压在心底。
刘舒同志,你这个状态跟一两年后的你简直没得比呀,那个时候的你,脸皮可比现在厚多了,现在真经不起撩,我还没开大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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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上课,翻书期间,那张刘舒写着歌词的信纸终于按照历史轨迹掉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