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十七岁,十四年前就登记为燕棠的未婚夫,符合监护人条件。”护士把几张纸推到他面前,“签字吧。”
郁辞松了一口气,他“恩”了一声,先对程故说:“不要打电话了,棠棠不想让家里知道。”
程故和文瑜廷已经灵魂出窍了,他们怀疑自己耳朵坏了,不然刚才怎么会听到那么奇怪的话。郁辞已经低头签字,在几张纸上飞快签上“郁辞”这两个字,然后推回给护士。
程故结巴了,“他、他说你是……”
“未婚夫,”郁辞点头,“我跟燕棠有婚约,但我答应他不说出去。”
文瑜廷震惊地张大嘴,手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。
还是郁辞看到了他的手上有些伤,抱歉地说:“可能要拜托你去药店处理一下。”
“没事,”文瑜廷尴尬地举了举,“已经快愈合了。信息素疏导室在哪里?我们能去外面等么?”
信息疏导室门顶的红灯还亮着文,文瑜廷和程故贴墙站着,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还没有消散的震惊。
两人面面相觑,程故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,想起文瑜廷手上还有伤口,“我去药店给你买个药?”
“不用了,”文瑜廷僵硬摇头,“那什么,真的不流血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