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被雷劈了。”
燕棠乐了,“劈得怎么样?胳膊腿都断了么?”
“都断了,”郁辞声音很轻很柔,“所以继续睡吧。”
燕棠愣愣看着郁辞带上门,不知道这人是来做什么的。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,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稀疏落在房间里。他在床上呆坐一阵,恍然间开始怀疑刚才跟他说话的郁辞是不是梦里的。
里南街的两个小区一新一旧,隔着一条马路对望,同时共享周围的各种资源。
早上九点多,包子铺还没结束早餐点,不过排队的人已经不太多了。郁辞过去买了个包子,随口问:“阿姨,您知道袁弛么?我来找他还书,有点迷路,刚才给他打电话也没打通。”
包子铺老板娘看他好像还是学生,问:“你是时英的?”
“恩,”郁辞心里那点不确定没了,他今天一定能见着袁弛,“您知道袁弛么?”
“我当然知道,”老板娘自豪地笑着,“他是我们这里最出息的孩子,每回考试都是第一名!”
“您知道他家在哪里么?”
老板娘连说带比划,生怕郁辞找不到地方。
“谢谢阿姨,”郁辞笑着说,“您家包子闻着就香,再给我来两个。”
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