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辞和燕棠早就订婚了”这个重磅消息消化。晚自习开始之前,磊子和大吉一个站在郁辞桌边,一个站在燕棠桌边,把郁辞和燕棠”围“起来。
“行啊辞哥,这么大的事情你硬是没透一点风。”
郁辞笑着说:“兄弟们别介意,我怕说了之后,会伤害单身人士的心。”
原本打算好好调侃郁辞一顿的磊子和大吉齐齐顿住,“辞哥,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有点欠?”
“是有点么?”同样被围起来的燕棠反对,“明明是超级欠好不好!”
磊子看看燕棠,再看看只在燕棠面前欠的郁辞,捂着胸口点头,“行,我明白了,都是情趣。终究,是我们这些兄弟在自取其辱。”
“你脑子抽了?”燕棠莫名其妙,“怎么这么会给自己加戏。”
“就是,”郁辞附和,“发戏瘾回你自己的地方,我们可要准备上晚自习了。”
“辞哥,你变了。”大吉痛心疾首。
“我没变,只是你们更了解我了。”
但这并不能安慰单身少年受伤的心,直到郁辞答应请客,两位少年才忍着心痛回去互相舔舐伤口。
比磊子和大吉反应更激烈的人是班长。
他霸占了程故现在同桌的位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