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两个人怎么像是角色互换了一样?
不是说,发情期的Alpha见了Omega,就像是老虎见了肉,一定会饥不择食扑上去,先满足自己的口服之欲。怎么郁辞完全没有这种感觉,反而很能克制。
他们两个人里确实有一个色胚,那个人不是郁辞,而是燕棠。
说出去谁信呢?燕棠争取半天,最后也只解了郁辞两颗纽扣而已。
门外的郁辞趁着发情热暂时过去,迅速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房间。房间收拾好了,他又端起扔在地上的蛋糕,认真把蜡烛重新点上。
烛火跳动两下,慢慢稳住身形。微小但灿烂的光影映在郁辞眼睛里,照着一张不知餍足的脸。
郁辞看不到自己的模样,他盯着那一点烛火,面目变得温柔,轻轻吹灭了蜡烛。
他听过磊子给Omega写的情书,里面最酸的一句,最应现在的景。
“最深的爱,就是最残忍的忍耐。”
燕棠洗完澡,在镜子前左照右照,认为自己恢复正常了,才大摇大摆打开门出去。郁辞听到声音,无意义地吞咽了下口水,“衣服留下吧,你穿我的。”
“有点冷,”燕棠钻进郁辞的被子里,“小辞哥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