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来得及说,就昏迷不醒,去了另一个地方。”
“他肯定去跟他女儿告状了,不过我不怕,比起我,他更讨厌他女儿的老公,要骂也是先骂他。”
蔺寻安静地听完,从只言片语里听出了个大概,没有搭话。
安慰是个技术活,和劝酒一样。
过了,伤身。不过,又伤心。
这种时候,蔺寻一般选择倾听,倾听才是良药,也不容易出错。
烟尽,两人互道晚安后,各自回房。
隔天再见到江轻,又是一个因起床气而炸毛的帅小伙。
吃完早饭,江轻便去了公司,今天要和公司正式签解约合同。
呆了近二十年,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感情。
以前的瑞华讲人情、讲道义,但是老人们慢慢退了下去,新的瑞华拥有了至高的地位和野心。
一楼大堂来来往往不少人,好几个新人与他擦肩而过,脸上还带着初出茅庐的稚气与意气风发,对未来既期待又好奇。
江轻转回头,走进电梯,抵达会议室时,经理和法务部的律师以及几名助理正在简单地交谈着。
都到了这个局面,也就不需要再假意客套。
经理将财务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