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旋即压低声音,挤眉弄眼地问道,“所以你朋友谈恋爱了吗?”
“应该没有吧。”两人做邻居后,还没见蔺寻带过人回家,也没有提起什么对象之类的。
桑院长扬眉:“那太好了,你觉得他和一一怎么样?”
“噗。”江轻一口泡沫喷了出来,眼前却停下一双脚,鞋子上还沾着一点泡沫星子。
他讪讪地抬头,看着蔺寻:“不好意思哈。”
蔺寻伸手拨乱他的发型,继续带着孩子们跑步。
“幼稚。”江轻骂道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桑院长笑呵呵地说,“果然还是要同龄人才能玩得好啊,你跟我和桑一就玩不到这么开。”
“谁跟他玩得好了,就是一幼稚鬼。”江轻骂骂咧咧地漱口回房,桑院长跟在后面笑说:“指不定谁更幼稚呢,幼稚点好啊,说明你们敞开了。”
“哼。”
早饭后,蔺寻没发现江轻的身影,找桑一打听,桑一说他是回外公家了。
每次江轻来梧桐乡,都会回去一趟,不带任何人。
江轻去的时间也不长,两小时就回来了,刚走进大院,就听见了钢琴的声音。
他站在琴房门口,乐器都已经摆放好,钢琴前坐着一个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