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啊,你这不是耍流氓吗?”他瞪着斜上方的天花板说。
“嗯。”蔺寻的力道重了几分,仿佛要把他嵌进身体一般,埋头在他颈窝处,深吸一口气,闻到了沐浴露和红酒交织的香味。
“我没骗你。”
江轻听见他这样说,声音闷闷的,不禁愣了一下,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真挺稀罕你的……”蔺寻顿了顿,“你还想听我小提琴吗?”
“……不、不想的。”江轻摇头。
“钢琴呢?”
“也、也不是很想啊。”
“大提琴呢?”
“你到底会多少乐器?”
“我还会击剑、马术、橄榄球……我会的可多了。”蔺寻抬起头,注视着他的眼睛,“怎么样,要重新认识我一下吗?以男朋友的角度。”
江轻瞪了他几秒,破功,仓皇而逃:“想得美。”
他关上自己的房门,紧靠在门口,深呼吸。片刻后他摸了摸脖子,仿佛还停留着不该有的热度。
……有没有滴哈喇子在他身上啊?
他不放心地又重新洗了个澡,这下是更睡不着了,尤其是刚刚还喝了小半杯红酒。
不管怎么说,失眠都是红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