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是换做寻常女人,还不得当场跪下喊亲爱哒?
“为什么哭了呢?”蔺寻很认真很不解地问。
“我都说了,没!有!”
“好吧,你说没有就没有。”蔺寻顿了顿,又压低声音,“以后都不许哭了。”
江轻愣了一下。
“要哭也只能在我的床上哭。”蔺寻超级磁性地说。
“死去吧你!”江轻恼羞成怒地挂断电话。
深夜,他毫无睡意,盯着天花板瞧,上面住着他的逝去的母亲。
四五岁的记忆虽然不多,但总有几件事是烙在脑海里的。
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,他回忆里是有江槐和母亲恩爱和睦的画面的。
江槐原名叫江淮,但母亲说小时候算命先生说她命运单薄,生命线枯萎萧条。所以她很爱槐树的花,虽不艳丽,但生命力旺盛,于是江淮便改名成江槐。
就为这事,爷爷当年就没同意他们的婚事,把江槐撵出了家门。
谁知两人不仅没分手,还先上车后买票,有了孩子。
改名的事是听爷爷说的,但江轻至今都怀疑是爷爷唬他的,因为江槐压根没有心。
在他浅薄又深刻的记忆里,全是母亲最后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