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。”
蔺寻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,心疼死了。
江轻再醒来时,是在病床上,手上扎着针,身上的一层薄汗已经干了。
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几公分的脸,喃喃道:“你干嘛?”
蔺寻给他理头发,弯着腰刚凑近一点,猝不及防他就睁开眼,只好坦白:“我想吻你。”
江轻仰头,主动亲了一下:“够了吗?”
“不够解馋。”蔺寻摸着他的后脑勺,吻得更深。
咚咚——
江槐刚敲门,就透过中间的玻璃缝隙见到这一幕,手抖了一下。里面的人听到动静,向这边看了一眼,江轻不理他,摸着蔺寻的脸,接续接吻。
“……”全程被无视的江槐,骂骂咧咧地回了自己病房。
挂完水后,江轻情况好了不少,三人在江槐的病房里吃晚饭。
江槐看着对面嘀嘀咕咕互相夹菜的两人,再次被无视,皱着眉打断他们的可耻行径:“吃饭就好好吃饭,一点规矩都没有。”
江轻道:“你就是嫉妒没人给你夹菜。”
“笑话,我会在意别人给我夹不夹菜?我又不是没长……”话未说完,碗里就多了一块排骨,他抬头看向蔺寻。
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