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会,若是她多长几个心眼,多看着点叶芜……都不会发生这些事。
但他可能会更恨自己,如果那晚他放下所有的事,陪着叶芜一起去。又或者压根不放人出去,将她留在家里……
这些想法只是江轻的猜测,他不知道江槐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。
病房里的人坐在病床上处理公务,茶几上还放着几份饭菜,没有动过,似乎在等他们一起进餐。
他推开门,江槐手指一顿,合上电脑,扭头看着他们,半晌补了一句:“生日快乐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眼睛怎么了?”待他走近,江槐才发现他的眼睛又红又肿,嗓音沙哑,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瞪向蔺寻,“你干的?!”
蔺寻:“……”好吧,他也有一半的责任。
江轻摸了摸口袋,摸出一盒烟,这是刚刚找蔺竹笙借的一包,点上一根烟,吸了一口,才问:“你为什么不许我抽烟?”
江槐从他点烟时,眼里就快冒出火了:“抽烟有什么好的!”
“我记得,你以前好像也抽的。”做生意的,哪能有几个不抽烟的。
“戒了。”江槐没好气道,“赶紧掐了,别逼我动手打你。”
“你不许我演戏,不许我和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