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。
雨还淅淅沥沥地落着,雨势已经减弱不少,雨水温柔地敲着窗。
室外和室内都蕴着水汽,室外清凉,室内黏热。
段吹雨的额头也蒙上一层黏腻的热汗,他第一次为别的男人做这种事,生涩又羞耻。多的还是兴奋吧,尤其是在看到任衍脸上的神情的时候。
任衍也帮了他,他年轻气盛,没一会就投降了,红着脸伏在床前,仿佛劫后余生。
两个人都很坏,放着浴室不用,把床单弄脏了。
大床房用得其所。
垃圾桶里挤满了揉成团的纸巾,段吹雨看一眼脑中就浮现出方才的画面,不可避免地害臊。
任衍点到为止,就给段吹雨尝了点甜头,理由还是“你年纪太小,不要玩物丧志”。
玩物丧志说得太含蓄,应该换个词——骄奢淫逸。
反正任衍终究是没让他彻底满足,他哪里是怕段吹雨骄奢淫逸,纯粹是担心自己把持不住。
两个人在门上挂了“客房打扫”的牌子,出去吃夜宵了。
第二天所有人都起得很晚,一上午的时间都用来昏睡,醒后直接吃午饭。
王虎挑事儿似的,故意问段吹雨:“昨天睡得怎么样啊小吹同学,大床房舒